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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警:很诡异糟糕的剧情和感情线,是崩溃然后进一步崩溃、永无止境这种调调。慎入,感到不适务必及时退出。真的很扭曲崩坏黑暗,和(上)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那种。

    (下)

    谢未明是被肏醒的,一恢复意识便不自觉轻哼一声,穴里收紧了含住粗大的性器,又立刻被酸痒的快意逼出一阵痉挛。

    摇晃的视野里是低头专心抽插着的白午,因着衣裳半退动作间布料摩擦得谢未明身上一阵发痒,下意识便想往后缩着退避。

    这点儿退避被追得紧了直到头抵住了床头发出“砰”的一声,谢未明瞬间表情略微扭曲。

    白午眼睛一弯笑出了声,好心情地俯身轻抚过徒弟这些年山下闯荡时身上留下的各式伤痕,在摸过一道从右乳下侧一直蔓延到脐眼的刀痕的时候白午还含着点心疼的意思,可是渐渐地手却被这副过于好摸的躯体所吸引,抚摸慢慢地就变了味,从饱满软弹的胸乳到线条分明的腹肌,来回地磨蹭着,引起身下人止不住的颤抖,那根在空中挺起的性器几乎是每摸一下都吐出点液体来,徒弟沙哑可怜的声音里带上些哭腔:“好痒、我怕痒……”

    唇角的笑意越扩越大,白午呼出一口气,在性器射出的瞬间将脸抵在了身下人的胸膛上,冰冷的面具与肌肤相贴激得身下人又是一抖,白午轻笑时连带着附近的胸腔皮肤都跟着震:“为师没有养傻子的兴致,未明你如今这般鲜活,如何能令为师不欢喜啊?”

    而谢未明无能清明思考的脑子也意识不到自己现在是怎样作为徒弟被放在了肆意淫弄对象的地位上,被浓精射入体内只让他腿根抖了抖,脑中唯剩一个想法那便是肚子里的精液太多了、撑得他难受……

    谢未明也不是没有尝试过逃跑,每日被性事磋磨完心中就越发想要逃离,只是每次总被白午及时发现。前几次白午还是纵容的态度,多了几次、性事中遭的反抗也更频繁的时候白午也难免显露出一点作为上位者不容反抗的本性来。不乖的徒弟要逃,每次被抓回来便当然要受点惩罚。

    一开始还是小打小闹的面壁和罚跪,多几次了就变成淫虐。

    只是这样也拦不住这太过正道的大徒弟每次一清醒就骂他“魔头”、稍微有力气就往外面跑,白午略为头痛,他天劫将至修为重塑对于束缚不乖的大徒弟颇为有心无力,因为他体内煞气乱窜多数时间里都控制不好施法力度,便也忧心着下手重了重伤大徒弟,如此处处受限有一次稍微不察还真被谢未明给翻滚到了床下去,一下子往外爬出好一段儿,距离床足够远了之后又继续往地上以指尖血画移形诀。

    白午脸色完全沉了下去,体内的煞气几乎是郁结着往脑中冲,逼得他头痛欲裂,而视野里伏在地上的叛逆大徒弟还迫切地画着移形阵法,对逃走迫不及待的模样真是……白午轻啧一声,抬手想要施法把人弄回来,没想到本应只是抓取的法诀却是骤然如同劲风劈向谢未明,其内所含的远超谢未明所能承受的极限的真气瞬间在他背后拍出一个发紫的掌印来,谢未明立刻被入体的真气逼得喷出一口血。

    这还不够,白午失衡的真气透入体内对谢未明来说几近索命,几息之间已经是气血逆流。

    而白午这边煞气乱窜自顾不暇,想要出手收回法诀却是又拍出一道真气只是这次及时换了方向向门而去,门瞬间灰飞烟灭。

    谢未玄越过门的灰烬踏进房内的时候面前是一片狼藉,谢未明半伏在地上费劲伸手拽着他的袍角,脸上溢满痛苦与恐惧,七窍都隐隐可见血色,声音已经虚弱到几乎不可闻:“救我……带我走……”话音将落便晕死过去。

    谢未玄即刻蹲下来将其扶起,手托着谢未明的后背吸收缓解了其体内乱窜的恐怖真气,同时施法滋养着谢未明受损的五脏六腑,不消几息谢未明剧烈起伏的胸口便平稳下来。

    将人抱回榻上,谢未玄俯身为谢未明擦去脸上的血迹,而后转头看着白午。

    白午脸色比刚刚还要吓人,凝视着榻上半死不活的人,眼眸中黑云遍布。

    “不能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白午抬眸与谢未玄对视片刻,两人之间瞬间亮出一道法阵来,“锁”字法阵划着旋儿打入白午丹田处,一瞬间往外逸散乱窜的真气都被收了回去,煞气全部被压制在丹田,不再搅动气血。

    如果谢未明还醒着,看到眼前这幕便会明了这谢未玄为白午缔结的压制功力的法阵代表了谢未玄的功力几乎与白午相当。

    这一次濒死的经历实在可怕,但谢未明反倒逃跑得越发热情,大有一副能跑自然好、死了也不错的凛然之态。

    白午把自己的大部分功力压制了之后,面对大徒弟的逃跑就完全是束手无策了,再不小心重伤谢未明一次的后果他根本承受不起。

    于是——

    谢未明表情呆滞,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你说什么?”

    “未玄会为我护法。”白午语气自然,招招手谢未玄便进来坐到了窗边的月牙凳上。

    谢未玄朝白午微微颔首,然后手上闪出点金光来,金光飞往谢未明身上,随后消散。

    谢未明能感受到一点手腕脚腕和丹田的受制,只是看不到绑住自己的东西,且手脚也能自由活动。这又是什么神奇的法术?

    但这都不是最重要的……谢未明奔到谢未玄跟前掐着人的领子,语气难以置信:“你帮他?”

    其实谢未明也知道,这么些日子里谢未玄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房内发生了什么,不来阻止已经是在帮白午。

    只是现在实在是把这残酷的事实摆在了明面上,谢未明感觉心痛得快要死了,盯着师弟看不出多少情绪的眸子再问了一遍:“你帮他?”

    师弟却避开了他的视线,只是道:“师命在上,不可……”

    “不准再说了!”谢未明打断了眼前人的话,想不明白师弟这双好看的薄红的唇怎么能吐出这样冰冷的话。

    想不通。不断重复的、不断强调的师命就跟咒语一般将师弟与他划出一道天堑一般的嫌隙来。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啊?在下山分别之前,师弟的喜怒哀乐明明都要比现在鲜明得多,虽然是凉薄的性子,但也决计不会寡情到如此地步!当初不与他一同下山倒还可以用体弱离不了仙山为求自保解释,但是现如今倒像是个纯粹教化他的工具一般……

    巨大的失望与心伤触底反弹之后反倒处处都显得怪异起来,谢未明骤然想起自己曾经怀疑过的——摄魂洗脑之术,这种传说中的异术白午未必不能做到。

    白午懒懒地倚着床柱子,瞧着这幅场面,笑道:“未明你别怪你师弟了,未玄可一点不似你这般叛逆。”

    谢未明回头看着白午嘴角的一点笑意,疑窦骤生,这态度?太自如了根本不担心师弟会反水一般。

    垂眸看着师弟清妍精致的、完全是幼时放大版的脸,谢未明心中的心疼劲儿复又卷土而来,手上松开了谢未玄的领子,转而朝向白午问道:“……你是不是、对未玄做了什么?”语调越来越低,在看到白午嘴角不减的笑意的时候已经完全是挟着恨意的肯定句:“你这个畜生!!”

    “哎呀……我对未玄做了什么呢?”白午摸着下巴轻笑,朝谢未明勾勾手指,“未明做一些让为师高兴的事,自然就能知道了。”

    谢未明简直不知道自己对白午的恨与怒还能怎么再加深,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可恨的人?

    “我做便是。”

    白午悠然坐着,指了指胯间示意大徒弟过来。

    谢未明走了两步意识到不对,回头看向未玄,一时间这几天被日夜不停的性事折腾得淡了几分的羞耻感泛上来,才意识到自己将要做的事不应有他人观看似的:“……咳,师弟,你出去罢……”

    诡异的沉默与安静。

    师弟一动不动,谢未明来回看了看师弟和白午,胃里的不适感伴随着脑中惊世骇俗的想法一同翻涌上来,朝白午哑声道:“未玄要留在这里?你疯了?”

    “你总要跑,为师怕伤了你,只能拜托未玄看着你。”白午嘴角一撇又是一副迫不得已般的作态,全将过错往大徒弟的叛逆身上推。

    “疯子!”谢未明甚至不敢回头看师弟的脸,觉得这段对话让师弟听了去都是对师弟的玷污,“未玄在这里我不可能做你想要我做的事!”

    白午只是偏了偏头,不置可否。

    不祥的预感升上来,谢未明下一刻感受到自己手脚不受自己控制开始做出走动的动作,到了白午跟前更是直接跪在了白午胯间,一下子脸就直接对着顶起布料的灼热性器。

    这是师弟刚刚那法术的效用!

    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同时意识到自己需要救师弟只能服软,谢未明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所有不忿来,态度软化,语调别扭:“我要怎么做你才愿意不让未玄在旁……看着。”后面几个字根本难以启齿,光是说出口他都已经满面通红。

    “首先,不可不敬。”白午敛眸正色道,“这些日子里你对为师的称呼实在是需要改改。”

    谢未明嘴角一抖。

    “其次……”白午的手伸下来扶住了徒弟的后脑勺往性器上磨蹭,“要叫为师舒心才行呐。”

    装饰简约雅致的房间内是一副情色混杂着诡异的情景。

    床上两个人的性事发出不小的动静,床帐轻摇,一具富有力量感的、遍布伤疤的健美身躯被人按着脊背,汗滴顺着脊柱沟一直流到臀缝,然后随着后穴口含着的粗大深红性器的剧烈抽插被与挤压出来的浑浊液体一起往穴里送,再被抽出来的时候又溅在肿红臀肉上留下点脏污的水迹。

    情色的皮肉相撞“啪啪”声动静最大,然后便是被压制之人那混杂着水声的含糊低喃,时不时被身后人的顶撞所打断,只能陆陆续续听到是念着什么“师父”、“好深”,淫词浪语光是听着都叫人脸红,更不要说这副被汗浸得水光淋漓的麦色躯体与身后那支配了他的相对更为修长纤薄的白净身子一同在深红锦被上构筑的奇异对比色调,还有那被操得受不住的人口中完全突破了人伦纲常的求饶声——作为徒弟怎么能在师父身下承欢、还发出如此淫浪的声音?而作为师父又怎么能让鸡巴肏进徒弟穴里最深的地方、不管徒弟的眼泪也要把徒弟的肚子给灌得涨圆?实在是秽乱至极!

    但最怪异的还是莫过于:窗边月牙凳上端坐着另一个人,气质冷若冰霜,看起来与榻上激烈的性事是完全无关,置于腰间的手正在结印运功,而脸上用一厚布条蒙住了眼睛——

    这布条是谢未明费劲求来的,他用终于使回了对白午“师父”的称呼——揭开了其实已经约等于无的遮羞布、将人伦纲常连同底线给撕毁了个彻底换来的。

    即使已经被白午翻来覆去操透了,他也绝对无法忍受自己的痴态被师弟看进眼里,而布条到底能不能阻隔修道之人的视觉呢?谢未明根本不愿去深究,他不可能承认哪怕有一点可能性自己是在自欺欺人、是已经着了淫道没了廉耻。

    只是那天被射了满脸满嘴浓精、屈辱地连着喊了不少声“师父,徒儿错了”之后,谢未明仍然没有从白午那里得到谢未玄变成这般模样的缘由。

    “或许未玄本性就并非良善、非你所想的样子呢?”面对大徒弟的诘问,白午只是摆了摆手,“现在我与未玄之间并无什么所谓异术瓜葛。”

    谢未明自动忽略了前半句,只将这话理解成师弟曾被施过异术。

    如何才能让师弟变成从前那般拥有七情六欲的模样?谢未明不得其法,平日里被按着操个不停,好不容易得了空闲却总也寻不到师弟踪影,每日与师弟唯一可以接触的时间竟然只有他被师父操着、师弟在旁边坐着的时候。

    也罢、也罢、情况已经至此,还能如何再坏下去!谢未明咬住牙缓着体内翻涌的快感,一边被后入得一耸一耸的,一边努力清醒脑子对旁边坐着的师弟密语传音,与他讲述些小时候的趣事、与他讲不必为辜负师父养教之恩感到愧疚,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大道理一套套地讲、也用感情去感化。

    密语传音需要集中精力,往往谢未明只能性事一开始师父动得还算留情的时候才有点余裕,过了一会儿被操得口水都兜不住的时候,那夹杂着水声的大道理话吐出口连谢未明自己在脑中听着都觉得羞耻,便闭口不谈了,等到再被操久一点意识不清了,便更是遑论顾及他执迷不悟的小师弟,只剩下本能对又恨又怕的师父的讨饶之语了。

    大道理和儿时趣事也总有讲完的一天,日复一日地,谢未明只心里渐渐失去希望……师弟完全不为所动,难道真的一点不念及旧情、一点不愿意为他反抗师命吗?